当婚姻到了中年 , 发现他是性无能 , 作为妻子的你 , 会怎么操作这个爱情呢?有的人选择离去 , 有的人却默默留下 , 下面是一个这样的故事:
人到中年的他走出围城 , 儿子判给了前妻 。再婚后 , 妻子很想为他生一个孩子 , 但总不能如愿 。双方到医院一检查 , 发现他的“生育能力受限” 。
气愤之下 , 他把前妻和已经上大学的儿子告上法庭 , 要求确认与儿子不存在血缘关系 。令他吃惊的是 , 亲子鉴定结果却表明两人是生物学父子 。但他怀疑有人在鉴定上做了手脚 , 为了说明儿子不是自己所生 , 他四处证明自己“性无能” , 要求法庭再审 , 并不停上访 , 闹得众叛亲离、四面楚歌……
儿子已上大学 , 再婚父亲忽然怀疑儿子的来历
张子莫是湖北某学院的学生 , 多才多艺的他身高1.78米 , 长得阳光帅气 , 一入大学校门就被选为学生会干部 , 在同学当中很有号召力 。
2004年5月的一天 , 张子莫忽然接到母亲王玲的电话 , 说与母亲已离婚多年的父亲要求与他做亲子鉴定 。
听到这个消息 , 张子莫如遭雷击 , 脑袋里“嗡嗡”作响 。对于父亲 , 他有太多的怨气:从小 , 父亲就很少给他父爱;父母离婚后 , 父亲对他关心更少了 。母亲为了他没有再婚 , 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地把他抚养成人 。即使这样 , 他认为父母之间的事是上一辈的私事 , 与他没有关系 , 仍然像敬重母亲一样敬重父亲 , 没想到 , 父亲竟然要做亲子鉴定 , 这是侮辱母亲的清白 , 更是毁坏儿子的声誉 , 天下竟有这么糊涂的父亲!
愤怒之下 , 张子莫一口回绝了:“他不想认我这个儿子 , 我还不想认他那个父亲呢 , 我拒绝鉴定!”
母亲还想说什么 , 张子莫“啪”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, 泪水顺着他的面颊流了下来……
张子莫的父亲名叫张玉松 , 是湖北省荆门市一家公司的内退员工 , 今年49岁 。张玉松出生在知识分子家庭 , 母亲是荆门大学的教授 , 1.8米身高的张玉松长得一表人才 , 27岁那年 , 经人介绍 , 他认识了荆门市一名幼儿园老师王玲 。两人一见钟情 , 不久就结了婚 。
1985年8月12日 , 张子莫出生了 , 全家人开心不已 。然而 , 张玉松一次外出应酬后 , 夫妻间和睦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。那天 , 邻桌有一名妇女说王玲当幼师之前是花鼓剧团的演员 , 曾与别人谈过恋爱 , 有过暧昧关系 。
有这件事闷在心里 , 张玉松看王玲处处别扭 , 但又不好说出来 。王玲是幼儿园老师 , 荆门市某行政单位干部郑林的孩子就在她的班上 , 因为这个原因 , 郑林经常来张玉松家串门 , 与张玉松称兄道弟 。没想到 , 有人告诉张玉松 , 说郑林与王玲一直有染 , 张玉松气得头都大了 。他认为妻子婚前有什么不检点 , 都可以原谅 , 婚后还这样 , 就是对他不尊重 。可除了传言 , 他没有什么证据 , 只好闷在心里发火 。
【实录 丈夫四处证明自己是性无能】1989年初 , 几个同事在一起聚餐 。有个同事和张玉松开玩笑 , 说王玲那么漂亮 , 要把家守好 , 防止别人乘虚而入 。同事本来是想恭维他老婆长得漂亮 , 孰料 , 张玉松却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:大家都知道了王玲有婚外情 。他感到颜面顿失 , 对传言越加笃信不疑 。
从此 , 他与王玲分床而居 , 一连几个月不与她说一句话 。他还多次在大庭广众之下 , 叱骂王玲有作风问题 。王玲总是向他解释 , 不要听信别人谣言 , 可他根本不给王玲辩白的机会 , 王玲因此彻底冷了心 。
1998年7月 , 王玲与张玉松协议离婚 。儿子张子莫判给王玲抚养 , 张玉松同意每月付抚养费150元 , 直到儿子18岁止 。
张玉松与王玲离婚后 , 双方过了一段平平静静的日子 。几年后 , 张玉松再婚了 。这份平静也从此消失 。2003年 , 张玉松与有离婚史的刘梅结了婚 。刘梅时年30多岁 , 此前跟前夫生过一个孩子 。她很想跟张玉松再生个孩子 , 可奇怪的是总不能怀孕 。
两人来到荆门市第一人民医院检查 。检查结果显示 , 问题出在张玉松身上 , 医生说他的生育能力比较弱 , 需要治疗才能达到正常生育的能力 。
得知检验结果 , 张玉松怀疑是医院检查有误 , 因为儿子张子莫已经18岁了!于是 , 他和刘梅又来到荆州市中心医院检查 , 结果还是“生育能力受限” 。他俩不死心 , 又前往武汉市仁爱医院、北京大学附属某医院检查 , 结果依然如此 。
张玉松终于相信自己确实没有生育能力了 。那么 , 张子莫是谁的孩子?这个疑团终日盘旋在他的脑海 。回想起离婚前对妻子的怀疑 , 张玉松固执地认为张子莫一定不是自己的亲生子 。他愤怒不已 , 气冲冲地找到王玲 , 质问她到底是跟哪个男人生下了儿子张子莫 。
王玲坚决否认 , 愤怒地说:“你现在生育能力受限 , 不能代表你18年前就不能生孩子!你侮辱我不要紧 , 你敢侮辱儿子 , 我跟你拼命!”
然而争吵并不能辨明是非 , 张玉松要求做亲子鉴定 , 以确认他与张子莫之间是否有血缘关系 。
王玲气得流下了眼泪:当年 , 就是因为张玉松当众侮辱她 , 她才与他离婚 。没有想到事隔这么多年 , 他仍然不放过她 , 竟然拿儿子开刀旧事重提 。如果她同意去做亲子鉴定 , 这不等于承认他对自己“出轨”的指责吗?因此 , 她断然拒绝了他的要求 。
见前妻不愿做亲子鉴定 , 张玉松认定前妻心虚了 , 更加认为儿子根本不是自己亲生的 。于是 , 他隔三差五就到王玲的工作单位和家里吵闹 , 要求王玲赔偿他对张子莫的抚养费和精神损失 , 以讨回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。
一时间 , 同事议论纷纷 , 说什么的都有 , 王玲在单位根本无法抬头做人 , 如果不去做亲子鉴定 , 她感到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。万般无奈 , 她只好给儿子打电话商量 , 希望他跟张玉松去做鉴定 。
没想到 , 儿子一口拒绝了 。儿子已成年 , 拒绝是儿子的权利 , 作为母亲 , 王玲也不能强迫儿子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。于是 , 她再次坚决拒绝张玉松的要求 。
“父子之战”开打 , 亲子鉴定结果也遭遇怀疑
见协商不成 , 张玉松将王玲告上荆门市东宝区人民法院 , 要求确认他与儿子之间无血缘关系 , 赔偿经济和精神损失 。
接到法院的应诉通知 , 王玲气得晕了过去 , 她没有想到张玉松会来真的 , 这不仅侮辱了她 , 玷污了儿子 , 还给他自己硬戴了一顶“绿帽子”!
张玉松的妹妹张玉莉是荆门市一家医院的医生 , 她对哥哥说:“我是一个医生 , 对遗传问题有点研究 。侄儿的身高、长相跟你很接近 , 而且连一些鲜为人知的习惯和小动作都是一样的 。不需要鉴定 , 我就知道他是你的儿子 , 你何必把屎盆子朝自己的头上扣?连累我们整个家族都蒙羞呢?”
接着 , 妹妹耐心地跟他解释 , “生育能力受限”只是指生育有很大难度 , 并非完全没有生育能力 。你现在年纪大了 , 身体状况大不如前 , 而且症状或许比过去严重 , 所以迟迟不能与刘梅生育孩子是非常正常的 。然而 , 张玉松根本听不进妹妹的劝告 。
没办法 , 王玲只好求助张玉莉来做儿子的工作 。2004年5月上旬 , 张玉莉给侄子张子莫打了电话 , 希望他能够理解妈妈的难处 , 就当是为妈妈牺牲一回 , 给妈妈一个清白 。姑姑这一席话 , 说得张子莫泪如雨下 , 他更加憎恨父亲 , 但为了母亲 , 他还是违心地答应与父亲进行亲子鉴定 。
当月 , 法院委托湖北省公安厅技术处对张玉松和张子莫进行亲子鉴定 。取样的那天 , 张玉松及妻子刘梅、王玲和儿子张子莫一同来到公安厅技术处 , 在有关人员见证下抽取了血样 。
鉴定结果还没有出来 , 张玉松已经对儿子不是自己的深信不疑 , 开始找人计算王玲应该赔偿他多少钱 。
5月13日 , 鉴定结果出来了:张玉松是张子莫的生物学父亲 。
张玉松根本不相信这样的鉴定结果 , 认为检材被掉了包 , 要求重新鉴定 , 并说自己决不做顶缸爸爸 , 不能白为别人养儿子 , 王玲必须为她的“出轨行为”付出代价!
证据确凿的科学依据摆在面前 , 父亲还要否认自己 , 张子莫愤怒了!他认为父亲太无聊了 , 拒绝再次进行亲子鉴定 。
没过几天 , 张玉松夫妇赶到王玲家里闹事 , 高声诋毁王玲的人品 。因为被张玉松闹得无法生活 , 王玲只好再做儿子的工作 。为了伤心的母亲 , 张子莫同意再进行一次亲子鉴定 。不过 , 他提出了条件:如果再次鉴定的结果仍然是父子关系 , 张玉松必须拿2万元供他上大学 。当时 , 张玉松不同意 , 鉴定的事只好作罢 。后来 , 刘梅愿意拿出私房钱来支持丈夫 , 张玉松又改变了主意 。
2004年8月12日 , 为了防止张玉松反悔 , 张子莫与张玉松在法官见证下 , 签订了一份协议 。内容是:张子莫同意再次做亲子鉴定 , 鉴定机构由张玉松选定三家以上 , 张子莫临时抽签决定 。如果鉴定的结论表明两人具有亲子关系 , 张玉松须当场付给张子莫上大学的费用2万元;如果鉴定结论表明不具有亲子关系 , 张玉松将通过法律手段主张自己的权利 。同时还规定 , 去异地鉴定的差旅费、鉴定费由张玉松垫付 。
最后 , 双方确定在广东省公安厅做亲子鉴定 。为了慎重起见 , 东宝区法院派了两名法官一同前往 。第二天 , 张玉松、刘梅夫妇 , 王玲、张子莫母子 , 在两名法官陪同下 , 前往广东省公安厅技术处做鉴定 。
正当技术人员准备抽取血样时 , 张玉松又提出了新要求:抽取的血样他也要保存一份 。他要送到北京再鉴定 。这话的含意很明确:还没有鉴定 , 他已经不相信广东省公安厅的鉴定结果了 。那鉴定还有什么意义?张子莫当即断然拒绝张玉松的这一要求:“你保存一份样本 , 谁知道你会做什么手脚?”双方僵持不下 , 当天的鉴定只好取消 。
第二天早上 , 张玉松夫妇扔下张子莫母子和两名法官 , 一走了之 。
2004年11月15日 , 法院开庭审理 , 认为 , 张玉松提供的精液化验数据是在张子莫出生近20年后所做试验的结果 , 不能真实地反映他20年前的生育能力;张玉松以此怀疑与张子莫的亲子关系证据不足;张子莫与张玉松已经做过亲子鉴定 , 结论为双方具有亲缘关系 。法庭予以采信 , 依法驳回其诉讼请求 。
张玉松不服 , 上诉到荆门市中级人民法院 。不料 , 中院同样驳回了他的上诉 。
败诉之后 , 张玉松并没有罢休 。为了找到更有力的证据 , 他开始寻找郑林家 。张玉松妻子刘梅找到郑林的弟弟 , 指着张子莫的相片说:“你看像不像你哥哥?”对刘梅这般无理取闹 , 郑林弟弟哭笑不得 , 应付着说:“如果是郑家的孩子 , 我们会负责!”
然而 , 这句话经过刘梅转述后 , 张玉松便认定郑家承认了张子莫 。
诉讼上访不停 , 执着“追求”一顶绿帽子为哪般
2005年4月 , 张玉松到设在北京的中天司法鉴定中心进行生育能力评定 。4月12日 , 中天司法鉴定中心作出结论:张玉松因腮腺炎呈阳性、阴茎包皮长、生殖道感染等情况 , 致其生育能力受限 。
拿着这个结果 , 张玉松于2005年6月6日再次走进了东宝区法院 。这一次 , 他把前妻王玲、儿子张子莫一同列为被告 , 要求法院确认自己与张子莫不具有父子关系 , 并追讨抚养费和精神损失费 。
2005年9月 , 法庭即将开庭 。但是 , 负责此案的审判长、东宝区民事审判一庭庭长周伙明却心情沉重 , 认为一对20年的父子 , 不该闹成这样 。于是 , 他找张玉松谈话 , 想劝他撤诉 。
周庭长推心置腹地说:“如此费尽心机想证明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 , 你究竟是什么目的呢?儿子现在已经是大学生了 , 再证明儿子不是自己亲生 , 对你、对儿子有什么好处?”
张玉松说 , 儿子确实不是他的 , 他长得像郑林 , 他不愿意做一个顶缸父亲 。周庭长说 , 我看你与张子莫长得很像 , 都是近1.8米的个子 , 一看就是东北汉子 , 而且还有亲子鉴定 。但是周庭长无法说服张玉松 , 他又找张子莫谈话 。张子莫明确表示 , 他痛恨那个“精神偏执、无聊透顶的父亲” 。
2005年9月22日 , 荆门市东宝区法院经开庭审理 , 认为 , 张玉松出示的证据 , 仅能证明张玉松现在生育能力受限 , 但不能证明张玉松完全不能生育或者第一次结婚时不具备生育能力 。张子莫已满20岁 , 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 , 其不同意重新进行亲子鉴定理由充分 , 法院予以支持 。结合湖北省公安厅的鉴定书 , 可以认定张玉松是张子莫的亲生父亲 , 法官依法驳回了张玉松的诉讼请求 。
张玉松不服判决 , 再次上诉 , 荆门市中院再次驳回了他的诉讼请求 。
2006年4月13日 , 张玉松再次来到北京 , 请中天司法鉴定中心对他的性功能进行鉴定 。鉴定意见是:张玉松存在原发性勃起功能障碍(器质性) 。他认为 , 既然是原发性的 , 那就说明他一直生育受限 , 足以与湖北省公安厅的亲子鉴定相抗衡 。
2006年6月6日 , 张玉松以“原亲子鉴定结论不应被采信 , 被告人不同意鉴定应视为妨碍举证 , 依法推定原告人的主张成立”为理由 , 向荆门市中院申请再审 。
荆门市中院却驳回了他的再审申请 。至此 , 通过司法途径 , 张玉松已无法实现证实张子莫不是自己儿子的愿望 。不久 , 他又找到了新途径:上访 。
从此 , 张玉松、刘梅夫妇一起奔走于湖北省人大、全国人大等单位“喊冤” 。刘梅穿着自制的喊冤服 , 到有关机关上访 。因为她的行为干扰了机关工作 , 两次被有关部门带回了荆门 。
2006年8月18日 , 全国人大办公厅将张玉松的上访 , 批复给湖北省人大处理 。但是 , 有关部门审查认定 , 该案的两审判决并无不妥 。
张玉松的母亲为儿子的行为伤透了心 。她已经三年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了 。她对女儿说 , 我没有想到你哥会变成这个样子 , 这是我作为一个教授 , 教书育人一辈子的耻辱 , 以后任何时候 ,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的事 。后来 , 因为张玉松不停地上访 , 有关部门需向他母亲调查 。她对调查人员说:“我作为一个教授 , 教儿无方 , 给各级组织添了麻烦 , 对不起!”
张玉松不愿意承认张子莫这个儿子 , 而张子莫也不愿意有这样一个父亲 。虽然 , 亲子鉴定和法院判决都认定他是张玉松的亲生儿子 , 张子莫却四处打听 , 能否向法院起诉解除他与张玉松的父子关系 。
然而血缘关系在法律上是无法解除的 , 不管他对父亲有多么怨恨 , 他仍然是张玉松的儿子 , 这一点是永远不能改变的 。
2006年11月初 , 采访人员在采访该案时 , 张玉松的妻子刘梅说 , 在打官司初期 , 张玉松曾要求王玲赔偿他3万元抚养费 , 他就撤诉 , 但王玲拒绝了 。现在 , 官司打了两起两落 , 仅律师费就花了6万余元 , 如果再加上鉴定及进京上访的费用 , 他们为此花了10万多元 。而张玉松早已在单位办理了内退 , 经济拮据 , 目前靠刘梅的私房钱生活 。官司打到这个地步 , 是他们也没有想到的 。现在他们只有上访 , 寄希望于上访来挽回自己的经济损失 。
张玉松不断地上访 , 让有关部门很是头疼 。有关部门只好回头做张子莫的工作 , 希望他再一次满足他父亲要求 。张子莫招架不住了 , 同意与张玉松进行第三次亲子鉴定 , 但是他提出一个条件:为了让张玉松知道无理取闹的代价 , 他要张玉松先拿10万元打入他个人的账户 , 再进行亲子鉴定 。他说 , 这10万元并不能买回他母亲的清白、他个人的声誉 , 这只是给张玉松一个警示 。否则 , 一切免谈 。
张玉松根本拿不出这10万元钱 , 也不会停止上访 。这场父子之间的战争 , 不知还要持续多长时间 。
采访人员在查阅该案资料时 , 发现该案审判长周伙明法官在“法官后语”中 , 有这样一段动情的话:
本案中 , 父亲请求确认儿子不是亲生 , 儿子征询能否解除父子关系 。可现状是 , 儿子大学在读亟需资助 , 母亲倾力抚养独木难支 , 父亲经济拮据却官司耗费不菲 , 此情此景怎不令人扼腕长叹!‘父养子小 , 子养父老’ , 亦是人伦天理 , 何况父亲已不再年轻 , 儿子成材在望 , 纵有千千心结 , 毕竟血浓于水 , 双方能否退一步海阔天空?这亦是本法官的心愿 。
可惜的是 , 周伙明法官善良的心愿落空了!
是什么原因让张玉松执着于打这场官司?是信任缺失 , 还是想要金钱?张玉松的内心 , 无人能懂 , 但是此案留给人们的思索却很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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